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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述故事

我的兩任繼父

分類: 口述故事 短文詞典 編輯 : 大寶 發(fā)布 : 05-2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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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要下雨了,娘帶著我要嫁人了。

外面人聲鼎沸,鞭炮噼里啪啦,大家都喜氣洋洋的。娘在一群穿著鮮艷的婦女的擁簇下走進(jìn)了李家的大堂。

自我記事以來,從沒見娘這樣漂亮過,她總是土土的,也不愛打扮,思想也十分的封建。要不是她傻氣,我父親也不會喜新厭舊,我也不會成了沒爹的野孩子?;橐龅搅诉@種田地,她卻還想委曲求全,要不是外公心疼她被婆婆打罵,她現(xiàn)在還在火坑里呢。她說她不怨父親,是自己命不好,我冷冷的笑了。

我只有五歲多,尾隨著人群涌進(jìn)院子里,從縫隙里偷望著母親和繼父。母親今天很漂亮,微微上了一點粉,臉頰上還略帶紅暈,雖不似黃花閨女那般嬌羞,卻也楚楚動人。大紅的段子襖,肅靜的黑褲子,一雙繡花的家布鞋。她說這家人是她自己做的主,好不好怨不得別人。我偷偷的瞟了那個陌生的男人一眼,他很年輕,和母親年齡相仿,三十出頭吧,兩鬢的胡渣黑壓壓的,皮膚倒挺白的,一身便服,衣服不干不凈的,好像還有些油滴子。他總是笑嘻嘻的,貌似在偽裝和善,說話前句不著后句的。

我來到這兒自然是不能住他們的新房,只得一個人暫住在偏房。開始我是天天睡不著覺,晚上也噩夢連連,我又不敢去叫他們,怕他們罵我不懂事。反正我也睡不著,我索性就遛出房里,貼著新房的墻壁,偷聽他們在說什么。繼父姓李,名字我已經(jīng)不記得了,他很會說話,哄的母親很開心。他總是對母親說:‘‘再生個胖小子,你要啥我給你買啥。’’母親總是傻笑。我不敢出聲,半夜就又悄悄走回自己房間。

一年多后,繼父就慢慢顯露了本性。他漸漸開始喝酒,開始還瞞著母親,我撞見了,就拿糖收買我,不許我告訴母親。后來酒癮越來越大,就索性明著發(fā)酒瘋,有時還大罵母親。醒了酒又去給母親陪不是,母親心性好,默默忍受了。我真想罵她沒用,可是又怕她掉眼淚。

不知怎么的,母親的婆婆也開始嘮叨,不停的數(shù)落母親的不是,說母親是只不會下蛋的公雞,母親要是和她爭吵起來,那毒婦就拉著小兒媳婦來打母親。加上年輕力壯的小嬸,母親根本是她倆的對手,就只能跑到家里鎖上門,一個人委屈的掉眼淚。

開始繼父還勸她娘呢,后來就索性不聞不問,一個人躲得清閑,我最討厭他那懶散窩囊的樣子了,我打心里瞧不起他。

母親是個棄兒,婆婆不喜,丈夫不寵,就只能養(yǎng)了條黃狗,她有了心事就和狗說,從來不和我提半個字。后來黃狗生了一群小狗都餓死了,只剩了一個,一個我喜歡的,它是我省下來的飯喂活的。那條小狗既聰明又可愛,喜歡往繼父皮鞋里鉆,我就給它起了個名字叫‘‘小皮鞋’’。

有一天,繼父又喝的醉醺醺的,滿口臟話,搖搖晃晃的坐到床前,開始翻他的舊皮鞋,他找到鞋沒仔細(xì)看就往腳上登,‘‘小皮鞋’’連連嗚嗚亂叫,我暗叫不好。‘‘啪’’,繼父用了十足的力氣一把把‘‘小皮鞋’’從空中摔下,它連掙扎還沒來得及,就隨著一聲慘叫粉身碎骨了,地上濺了一大片血,那一刻,我的眼睛也紅了,我沖過去對他怒吼到:‘‘你怎么不去死!’’說著我就朝他的大腿狠狠的咬去,他連連作痛,一腳踢開了我,我品著他的血,冷冷的笑了。

母親聞聲沖了進(jìn)來,看到我嘴角的溢出的血,她以為是繼父打的,就沖著他吼到‘‘她才幾歲,你打我就算了,還打我女兒,你是不心疼,我心疼!’’那是我印象中母親最勇敢的一次,可是母親已經(jīng)不記得了。

繼父急了,罵到:‘‘你不下蛋,老子還辛苦的養(yǎng)著你和這小婊子,那里來的閑錢去養(yǎng)狗……’’

我不記得后來發(fā)生了什么,反正母親和繼父離婚了。

母親婚姻上屢屢不順,心里又窩了氣,更加不愛說話,只是成天成天的傻坐著,消瘦不少。她整個人沒有一點生氣,皺紋也逐漸明顯,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幾歲。有時我叫她,她也愛理不理,我索性就不去管她。到

底她是外公外婆的心頭肉,他們可不能眼看著母親沒個歸宿,索性就和舅舅張羅著給母親再找戶人家。既恐生出事端,又怕母親再受委屈,外公斟酌許久,才決定把母親嫁給一個年長些的老實人。姥姥想探探母親的意思,就和母親對坐著閑聊:‘‘霞,我的好閨女,娘知道你心里憋屈,可是你還年輕著呢,不能就這么耽擱了,我和你爸又給你找了戶人家,愿不愿意,你好歹去看看?’’不勸倒好,一勸母親是又哭又鬧,死活不愿意再嫁人。到底是外公拿的定主意,不管母親的哭鬧,定下了這門親事。我心里也出了一口氣,大概以后她還會活過來吧。

我已經(jīng)十來歲了,隨母親去也是不好,就寄養(yǎng)在了外公家,反正吃個不愁,我也樂的自在。他們結(jié)婚幾天也沒什么反常,幾天后繼父送母親來省親。這是我第一次見繼父,聽姥姥說他叫孫紅梁,父母都去世了,前任妻子也病死了,沒兒沒女,是個地道的莊稼人,就是年齡比母親大個七八歲,好在挺可靠的。

繼父拉著不情愿的母親來到正堂,姥姥忙招呼著他坐下,他嘴里不停地叫著‘‘大爺,大娘’’,看姥姥坐下后才落座。今天他穿的很正式,雖是一身的老式舊西服,卻十分的整潔,作為一個成天上地干活的人,實屬難得。我估計他得四五十歲了,和舅舅差不多的年紀(jì),卻口口叫舅舅‘’哥‘’。他在長相身高上遠(yuǎn)不如那個姓李的,也難怪母親最后很不情愿的跟他回去了。

日子一年一年的過去了,我也上了初中,在姥姥眼前的次數(shù)更少了,更是從來不去繼父那。但每次暑假他都會給我買新衣服,每次新年都給我壓歲錢,還叫我去他那里,我都是笑著委婉的拒絕了。就算我媽說,我也不去,大概也是長大了的緣故吧。

母親慢慢的也不再討厭繼父,還夸他老實認(rèn)干。其實他對母親真的很好,不論再忙,都很少讓母親下地干活,什么喂羊之類的臟活重活都是他一個人辛苦。

面對母親的這種‘‘幸福’’,我的心情真的很復(fù)雜。后來,母親懷孕了,她給年過半百的繼父送來了一個老來女,繼父高興的不得了,更是對母親百依百順。我想,母親是不會回來了,她已經(jīng)屬于那里了,只要有人疼她,不見我也罷,省的想起那個負(fù)心人的面孔。

去年繼父又來叫我回去過年,我禮貌的給他讓座倒茶,他抱著懷里的小女兒‘‘安安’’幸福的笑了,母親也傻傻的笑了。傾刻間,我發(fā)現(xiàn)我是多余的,而且這種幸福的笑容我是不會有的……

父親和那個繼父已經(jīng)模糊在了母親的記憶中,是啊,再不好過的日子都會過去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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