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一個好姑娘,我想寫寫她。
她攤掌籠了陽光涂在身上,暖融的芳馨做了發(fā)香,金亮的色澤做了衣裳,唇角微提抿出個笑渦,眼稍彎成新月,這是她尋常的模樣。
她的文字總是細碎的,直至鋒芒盡斂,并不是我一貫鐘情的調(diào)子。然而她有她自己的小歡喜,獨個兒的意趣。
我講她或許能講很長,講到斗轉(zhuǎn)星移黑夜也睡去。又或許很短,只消寥寥數(shù)語。就像磨墨蘸水寫意出一副丹青,由于面容模糊著,看來既像顰眉,又像展顏,如此讓人端詳許久。
“我想要的感情,除去醉酒般的情愛,除去煙火般的誓言,除去過于沉重的依賴,除去過于端莊的疏離。
我想要的是陪伴。
實實在在,看得見摸得著,悲喜隨心。
我知道我想要的這些都是她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