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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一個中午,從超市拿了瓶農(nóng)夫果園,卡中錢不夠,看了看錢也只有毛主席了,再瞅瞅那柜臺,有一摞的20以及數(shù)張五元,尼瑪,找零無壓力。結(jié)果姐姐卻拒絕找零,反而用找零的時間給我解釋一大通。還是那種泰山崩于前而不懼的冷酷,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直率,再一次無語得被征服了。
是的,或許別的超市姐姐也是這么的冷酷與個性,但是今時今日這樣的服務(wù)態(tài)度真的是不夠的。我無法理解,這樣的一種略帶囂張的態(tài)度是基于什么產(chǎn)生的,不是權(quán)利,也不是地位,僅僅是一種身份,而這樣的身份本來卻不應(yīng)該是這樣的,結(jié)果卻這樣被異化了?;蛟S她平日也在別的超市收到了同樣的待遇,便又依樣畫葫蘆借鑒與學習了過來。但是,我們有誰會喜歡這樣的一種服務(wù)態(tài)度,我不是對之咬牙切齒,我們不求細言溫語,但是我那樣的合理要求還是請你滿足下吧。
或許你會說,整個大環(huán)境就是如此,沒有辦法。但是,我們要知道正義公平等等我們所追求的,永遠不可能是一種絕對的,你打他一拳,他就要打你一拳,他給你一個紅棗,你就要給他一個紅棗,他應(yīng)該也本然是一種宏觀上的平等,或是群體范圍內(nèi)的平等。我們都會遲到,那我們?yōu)槭裁床粚σ恍┻t到進行寬容,為什么一定要苛責呢?這不是羅爾斯《正義論》里面就告訴我們的嗎?在一環(huán)扣一環(huán)的人際交往中,用善的力量去感染他人,讓善去循環(huán)。同樣的機理,不就像那個故事所說的:當他們追殺共產(chǎn)黨員時,我沒有站起來說話,因為我不是共產(chǎn)黨員。當他們追殺工會會員時,我沒有站起來說話,因為我不是工會會員。當他們追殺猶太人時,我沒有站起來說話,因為我不是猶太人。當他們追殺新教徒時,我還是沒有站起來說話,因為我不是新教徒?,F(xiàn)在,他們提著滴血的刀向我奔來。我環(huán)視四周,但已經(jīng)找不到為我說話的人了。同樣的,每個食品商都覺得:沒事就我們一人用拖鞋,就我一人用食用油,沒事的,但是,大家都會這么想,所以一切就都這么發(fā)生了。
亞當斯密沒錯,但是人類永遠不可能無限的思考博弈的下一步,人的工具理性是有限的,所以依靠完全的工具理性人去實現(xiàn)這個社會的和諧與幸福,有可能,但是太難了。就像路一鳴講過的:在工具理性之上的是人類價值理性的智慧之光,鼓勵提倡價值,意義,價值理性,或者說信仰,或許才是我們的當務(wù)之急啊。這一切不就是這么簡單么?
此時,我再次不得不膜拜起麥克盧漢與波茲曼,他們的觀點或許可以被抽象為形式即內(nèi)容。還記得是亞里士多德說過:人是政治的動物。本來這些制度,工具,體制等等,應(yīng)該是為我們服務(wù)的。但是到最后我們卻不得不屈服于他,“沒辦法,現(xiàn)實就是這樣”這樣的話大家都說過,大家都很無奈,甚至就如在上一篇超市姐姐里寫到的,身份地位使我們成為我們曾經(jīng)反對的。而身份地位不都是制度體系的東西么?但是我們卻不得不卻屈服于他,這是何等的無奈。馬克思說,資本主義使人異化,但是我卻覺得模式本來就讓會讓人慢慢異化,重要的是模式而不是人,就像今早看到的,或許曾經(jīng)有一只猴子站起來了,但是猴群說,我們一直都是爬的,你不能站,因此,我們?nèi)祟愖罱K站在了食物鏈的頂端。又或者像“城管”這種無敵的身份,其他公務(wù)員我們會巴不得他勤奮些,但是對于城管我們卻不曾有過這樣的想法,不管他們文明與否,他們一出手,就似乎又有一戶人家沒了吃飯的工具了,而這是我們所不愿看到的。
或許,就像大一的戲言一般:現(xiàn)代化摧毀了一切。
里根說過,我們不做誰來做,今天不做什么時候做。不要成為我們自己所反對的,行動,去慢慢改變我們厭惡的一切,活得更真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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